3月19日 厓山海战爆发 宋朝灭亡
1279年3月19日(南宋祥兴二年二月初六),元军统帅张弘范率领水陆兵马二万人、战船400余艘向厓山发起总攻
中东极端组织“伊斯兰国”(IS)正经历着从“时间性”向“空间性”的过渡,通过攻城略地造就了一个“帝国”。随着恐怖主义“领土化”的态势日渐凸显,反恐行动也日趋朝着“阵地战”发展。
最近,恐怖主义和国际社会的斗争出现了一些“诡异”的变化:尼日利亚的“博科圣地”被“伊斯兰国”(IS)接纳,同时,伊拉克政府军从IS手中夺回了一些战略据点。外媒认为,虽说IS暂时处于守势,但反恐行动仍然进入了僵持阶段,阵地战成为“新常态”。
今年早些时候,美国总统奥巴马任内的第二份、也可能是最后一份《国家安全战略报告》,继续将极端主义暴力视为美国面临的重要威胁。报告称,美国将与盟友集体行动,以消除暴力极端主义的理念和根基。
由此可见,全球反恐之路依然漫长,常规战争或将在反恐行动中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无论伊叙边境的“伊斯兰国”,还是尼日利亚的“博科圣地”,都宣布了“建国”,恐怖主义领土化的态势更加明显,反恐战争也必然朝着争夺领土的方向发展。
在传统政治理论中,恐怖主义的最大特征之一是非领土化——有藏身之所,但不会承担治理的职责,恐怖组织往往通过非对称的袭击制造社会恐慌,自杀炸弹是这种极端暴力手段的象征。以往,包括基地组织在内的恐怖团伙都遵循这一模式,气焰嚣张但无法攻城略地,从未在广阔的领土范围内进行统治。
而今,作为基地组织分支的“伊斯兰国”打破了这一范式,掀起了一股征服的狂潮。在美国领导下的多国部队的空袭下,IS的扩张脚步有所放缓,但必须看到,多国部队的军事行动持续数月,IS的“领土”只是没有增加而已。反恐战争变成了持久的阵地战,即便如美国这样的超级强国都无法在短期内摆平IS,遑论其他国家?
“伊斯兰国”在中东的立足不仅进一步撕裂了当地的政治版图,搅乱了地区安全格局,而且使恐怖主义的外溢效应凸显。如同公元7世纪伊斯兰世界掀起的征服风暴一样,IS在中东腹地开疆拓土,一度威胁到巴格达。
有人认为,“伊斯兰国”与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帝国、蒙古帝国类似,征服与扩张是其生命力的来源,扩张一旦停歇下来,它就进入了衰亡期,这也是这类政权被称为时间性帝国的缘由。与之相对的是空间性帝国,典型代表包括中华帝国、奥斯曼帝国和罗马帝国,它们都在一定的疆域内建立起统治秩序,由此衍生出“领土不可侵犯”的信条。
对野心勃勃的“伊斯兰国”来说,最重要的是,其自我描绘的版图远超史上任何一个伊斯兰帝国的疆土,换言之,这勾勒出IS恐怖主义手段所能染指的大致范围。
“伊斯兰国”正经历从“时间性”向“空间性”的过渡,既在伊叙边境建立了政权,又将恐怖袭击不断扩散出去,加之从中东返回的极端分子不断发动独狼式袭击,恐怖主义愈发呈现出“全球化”态势。可以说,基地组织、IS及其他恐怖组织形成了一个恐怖主义帝国,随着IS成为这个帝国的核心,反恐战争有了更明确的目标,日趋常规化。
相比周边地区的一些世俗化政权,“伊斯兰国”的优势在于资金和意识形态,这种权力架构更适合扩张。但不可否认,要在一定空间内建立有效统治,任何政权都需建立财税制度、工业体系等。依靠石油交易,IS曾日进斗金,这些钱用于维持一支军队绰绰有余,但就一“国”的财政来说,这点收入仍嫌太少。慕尼黑安全会议上,多国达成共识,欲掐断“伊斯兰国”的资金来源,此后,IS缺钱的消息便频频传出,据说连“发饷”都成了问题。
意大利理论家葛兰西曾提出反抗资产阶级霸权的两种方式:游击战与阵地战。其中,游击战就是推翻政权,但既有的权力架构和基础依然故我,最终导致新政权被旧制度“俘获”。因此,要真正推倒资产阶级的统治,就必须改变既有的意识形态和文化,荡涤权力的基础。此理亦适用于当下的全球反恐——要彻底击败“伊斯兰国”,阵地战乃治本之策。
(来源:青年参考,孙兴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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