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5日 新加坡英军向日军投降
1942年2月15日,号称“东方第一要塞”的著名军港新加坡落入了日军手中,英国守军约10万人向约5万日军缴
喀布尔流传这样一种说法:如果想在法院解决你家的土地纠纷,你得先卖掉鸡,卖掉牛,然后卖掉你老婆。
参考消息网2月14日报道 美国《纽约时报》2月1日发表题为《塔利班法庭获得青睐,阿富汗官方法庭表现欠佳》的报道称,马蒂乌拉·汗和穆罕默德·艾瓦兹都深陷阿富汗南部的一桩房产纠纷当中,动弹不得。
虽然每人都支付了1000多美元律师费,但两个人发现他们的问题无法在政府司法系统内得到解决。部族法庭(大多数阿富汗农村居民都依赖这种由地方长老组成的司法网络)同样无济于事。
走投无路的2个男人选择了越来越多阿富汗人现今的做法:求助塔利班。几天后,他们的问题解决了——既不需要行贿,也不需要交费。
马蒂乌拉·汗说:“如果不是塔利班,他(艾瓦兹)还会继续霸占我的房子。他们动作很快,做法很公平。”马蒂乌拉·汗是坎大哈人,他状告艾瓦兹侵占其住房。
由于对西方式法律和腐败的官方法院系统感到失望,许多阿富汗人将武装分子那种以传统为基础的快速裁决法看成是伸张正义的最大希望。在巴基斯坦城市奎达和杰曼(这2个地方是塔利班流亡人士的避难所),当地居民声称有许多阿富汗人排队等着见塔利班法官。
坎大哈居民哈吉胡代·努尔最近刚刚通过奎达的塔利班机构解决了一桩土地纠纷。他告诉记者:“你在阿富汗(官方)法庭不会看到塔利班法庭那么多人。那里有几百号人在等待裁决。”
长期以来,西方官员一直将公平、可敬的司法体系看成是消除叛乱势力的核心手段,认为塔利班的吸引力始终依靠其手中的传统农村法典。然而,在国际军队正式结束在阿作战,国际社会向阿富汗法院系统投入了10多亿美元发展援助资金以后,当地政府法庭依然缺乏信誉,经常遭到百姓耻笑。甚至连喀布尔也流传这样一种说法:如果想在法院解决你家的土地纠纷,你得先卖掉鸡,卖掉牛,然后卖掉你老婆。
为培养当地律师和法官,西方盟国资助了数不清的培训计划,但全都成了无用的笑柄。课本上写满了适用于西方民主制度的法律法规。
美国本宁顿学院政治人类学家诺厄·科伯恩说:“症结在于我们根据自己想要看到的样子去花钱,而不是根据阿富汗人想要看到的样子去思考。”
美国认识到非官方的部族法律依然会是大多数阿富汗人的选择,于是近年来开始拨款支持阿富汗地方机构,以更加公开的方式将这些机构与阿富汗政府联系在一起。然而,一家独立监督机构的调查显示,此举并没有改善政府的形象,反而巩固了非正式法庭的霸主地位——塔利班司法体系就可以看成是此类非正式法庭的极端化延伸,普什图传统与对伊斯兰法律的极端解读成了塔利班的司法工具。
阿富汗总统阿什拉夫·加尼从执政伊始就承诺要整顿司法系统,不过这将是一项非常艰巨的任务。盖洛普公司2014年10月公布民调称,只有25%的阿富汗人表示对本国司法系统有信心。
塔利班便利用了这种不满。他们在一些地区成立流动法庭,通过这种方式接触那些位于势力范围之外的村庄。在南部边境地带,塔利班每周举行2次听证会,要求原告提供证据和证人。在库纳尔,塔利班法律专家与武装团体指挥官一同向当地人和武装人员提供法律服务。
虽然很少有阿富汗人留恋1996到2001年的塔利班统治时期,可当时没有腐败的司法体系确实被一些人看成是优点。行贿受贿很少见。诉讼人的权势和他背后部族的权势没有那么重要。执行伊斯兰法律(或者至少是伊斯兰法律在阿富汗农村的版本)的方式很标准。
但是,人们并没有遗忘塔利班司法的核心特点:残忍。时常出现大批处死犯人的场面。一些很小的违法行为,比如剪短胡子或者听音乐,常常招致严厉殴打之类的惩罚。即便如此,在许多阿富汗人看来,如今的政府司法系统还是显得更加糟糕。来自加兹尼省安达尔地区的教师阿马努拉说:“没人觉得政府司法比塔利班司法好。即便有人觉得自己的权利受到了侵害,塔利班系统内也有相应的上诉程序。”
有位65岁的昆都士农民告诉记者,他之所以找到塔利班,是要解决和姐姐的财产继承纠纷。
这位老人坦言自己不愿和姐姐分享父亲的田地。但是在了解案情以后,塔利班勒令他遵守伊斯兰法律,分一块地给姐姐。
老人对记者说:“我很高兴自己在真主面前是清白的。如果是政府(法庭),我就得去行贿。”(编译/刘子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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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图片:塔利班多哈办事处位于多哈新城区,办事处外边有安全警卫站岗。法新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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