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很多自由派的朋友,自由派的朋友他的思想暴力、语言暴力,其实他的背后有很强的文革的特质在里面。左派的朋友们同样也是如此,虽然大家都否定文革,但是你想想看,包括我们在海外的民运分子,他所谓争取民主的方式就是文革的那种方式,就是因为每个个体没有从思想资源上去经过处理。
当然后面一个,我非常同意锡进兄一个观点,现在是一个策略问题,你要不要把这个伤口撕裂。这个撕裂,当我们去看一样东西的时候,医生要给病人开刀,你有毒瘤的时候,一定是要把皮肤切开的。把毒瘤清楚的那个过程是一个撕裂的过程,是一个流血的过程。但最后把它吻合的过程是救你命的过程,当然这里面也有度的问题,我们今天要不要再大规模的来一场文革的反思,以及每个人都互相清算。每个人算个人的帐,以我们目前不知妥协的这种精神的话,大家改革开放别搞了,大家整个全民乱了。但是这种担忧是不是我们可以把它界定为,我们把伤口撕裂。我们不把伤口撕裂是很容易把脓包捂在那,再捂30、50年。30、50年的后果又是什么?所以我是说,中国是复杂的,我们两个探讨的问题也是复杂的。我同意你的观点,就是我们的党是对文革反思,但我不同意你的观点是,就是我们的反思其实没有彻底,我们没有进入到个体的反思。而如果个体不进行彻底反思的话,民族思想资源不进行整合的话,未来还有很多风险。但我又部分同意你的观点,今天我们又是一个度的把握问题,这个伤口撕裂的过程,我们怎么去弄的问题。
所以我觉得其实今天中国可能不需要一个撕裂的过程不需要互相算账的过程。这个当然太可怕了。但真的是需要一些知识精英,以非常冷静的方式来告诉大家,大家一些思维的特质,知道一些共同的特质是什么,大家能够避的方式。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觉得今天我们可能切入角度不同,但其实对话很有意义。
主持人:邱老师,您如果说在解决这方面问题,您有三个观点,一个是物质现代化,制度现代化,再有就是精神现代化,那这三个现代化我们国人实现的几个?
邱震海:这三个现代化是我杜撰的,我认为一个民族要现代化,他避免要满足这三个条件。当然这三个现代化他肯定不是说所谓的先后,物质完成精神,精神完成制度,制度完成精神,它有时间可以同时发展。但是到最后你要检验一个民族现代化有没有成功,你必然要从三个指标要完成。就像你检查你的身体你是亚健康还是全健康,一定要看你各方的指标,你的所有指标都OK了,三分之二指标都OK我才可以说你是健康的。你三分之二指标都是不成熟的,不好的话,你只能是个亚健康。所以我从这个意义上说,我说我们如果洋务运动,100多年前的洋务运动,我们没有完成物质现代化的过程。物质现代化失败,所以我们才会败给日本。日本呢?物质现代化成功了,当时的明治维新。但是日本明治维新不但物质现代化成功了,他的制度现代化也基本成功。这个制度还不光是政治制度,包括企业管理制度,包括社会自治制度,包括伴随着物质现代化一套整个的制度,日本基本成功了,所以才导致它后来的,如此快把一个农业国变成工业国家,工业国变成一个军事强国。这种军队训练的素质,你看日本兵在战场上的那种英勇,他的那种训练有素,那是制度现代化一个成果,他不是物质现代化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