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种政治学套在中国身上是不够的。因为中国太大,太得杂,所以中国会把过去的政治学给它成撑破了。有些东西是有用的,但是中国的政治学还需要我们在西方政治学的基础上不断地去把他们的政治学,根据中国的现实来进行新的创新和改造。
邱震海:这个问题我们就越谈越来深了,我也是部分同意。当然是这样,我们一定是在大方向上继续往前走的路上,但是其实现在走跟30多年前走不一样。30多年前因为我们没有显示出内在的分裂。因为分裂不是人群的分裂,而是我们实行的经济他要有逻辑的,和我们目前很多社会管制的方式,以及我们这个房子,这个框架,30多年前开放初期是没有分裂的。今天我们看逻辑已经分裂。那我讲一讲为什么逻辑分裂。你看我们现在实行市场经济,1992年市场南巡,1993年3月29日全国人大第一次通过了法律,就是在宪法上正式开始规定,就是中国开始搞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了,所以现在搞了20年。这个20年中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运作方式,经济运作方式基本上都是按照市场经济的。但是当然我们政府的运作方式还是了很多的经济计划经济的特质,所以我们现在是国进民退,政府职能调整不完善。但是我们发现,其实现在越来越多的问题,比如说我们首先第一个问题,遇到的腐败问题,难以回避的。腐败问题来自何方?我看好多司法干部说,你们放心,腐败不是你们能解决的。他们以为反腐的大任在他们。腐败的问题要从源头去解决,一定要去解决政府与市场的关系。第二个我说更加悖论的是,这可能政治上不正确,但是这是个客观地事实,今天绝大部分腐败的干部一体两面。今天是腐败的干部,昨天是非常凝干的干部。所以我们如果说不能从源头解决问题的话,我们会造成,后面这句话听上去刺耳,我们执政党一大批能干的干部前赴后继的步入贪官的行列。所以腐败不是你反腐能解决,你不是从源头去解决问题。
现在我们就看源头,为什么政府与市场的关系不能解决,为什么如此大的问题不能解决。其实现在遇到好多我们目前的这个房子的设计跟我们实行的市场经济本身的内在规律已经产生冲突。市场经济要求什么?市场经济要求政府跟市场各司其职。无论是以前的亚当·斯密看不见的手,那种绝对资本主义,还是凯恩斯主义,就是政府可以适度的干预,它都要求政府跟市场的关系各就各位,各司其职不能越位也不能错位。这是第一个,第二个呢?市场经济要求什么?市场经济要求对个人权力的尊重,我跟老胡,我们两个做生意,当然是你情我愿,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是我们两个个人权力的东西,这就是市场经济。第三市场经济要求什么?当我们两个如果做生意的话,我们有纠纷,我们一定要有法治,一定要有契约精神。所以对个人权力的尊重,对契约精神的尊重,政府要向,真的向习总书记所说的,要把政府的权力关在笼子里。这不是说某一个执政党个人一个领导人想关就关,这是市场竞争的逻辑所决定的,这个逻辑就像人的胜利规律一样你是没法去抗衡的。你去熬夜好了,你熬夜就像你开头说的,熬夜熬到最后你就得癌症。你就不能社违背人的自然规律来源做事情,所以经济它是有自然规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