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看今天我们的这种暴力行为,在内政上的思想、语言暴力,再再都体现着让我从思想资源上感到某些担忧,我希望历史证明我是杞人忧天,那是最好的。但至少在这个十字路口,其实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使我们由被动的这种新陈代谢这种消化,走向主动的一种纠错的过程。最后其实我觉得我补充一点就是,民族本身的进展是非常重要的。在进步过程当中,一个优秀的人也好,你说这个人到底能力强造成他成功,还是什么?其实我认为能力不是主要的,智商也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要有悟性。悟性强的人他学的计算机,明天可以搞别的东西。人如此,民族也要如此,这个民族悟性不强的话很茫然的。我发现某种程度上我们中国人是小聪明很多,我们每个个人都很聪明,但作为一个整体民族,我不知道我这个话锡进兄是不是同意,我们悟性不太强。
胡锡进:中国要继续摸着石头过河不摸不行
胡锡进:也是部分同意,因为人的思想总是有一些共识,共同点,但是因为每个人站的角度,经历不一样,所以看到的方向不太一样。比如震海兄刚才说的摸石头过河,说现在这句话过时了,我这句话不是特别同意。他说前面需要一个方向,我们去哪,彼岸是哪这个必须解决,这个问题我也是部分同意。我是这么看,周围现在彼岸在哪些大体是清楚的,我们并不站在十字路口,我认为我们已经迈过了十字路口,我们在路上。从党提出了一个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这个东西不是随便提出来的,这是经过多少年折腾啊。新中国之前折腾,新中国之后折腾,文化大革命折腾,改革开放刚开始也有点糊涂,折腾这么多年提出了一个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个我觉得,这就是一条路。彼岸就在前方,这条路往前走,我们越往前走就会看到的越多,我觉得彼岸是清楚的总得来说。那么你偏要说这个彼岸到底最后是什么,那么我觉得我们现在没有这样的描述力。因为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们已经站在了一个比较前沿的位置,这个前沿位置是对中国来说的前沿位置,对人类来说也是相对前沿,为什么这么说?虽然我们的科技没有美国发达,跟日本比我们都差很多。但是我们在解决一个13亿人口国家的现代化,这是历史上任何国家没有做过的。西方的现代化都是很小的,是个小规模的现代化,挪威是个什么?瑞典这些小国家,英国、法国几千万人,然后美国不过是两三亿人,但是在这样一个规模上的现代化,而中国的现代化是13亿人口的现代化,这么大规模的现代化,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它需要对人的这种,思想政治的这种凝聚,它跟小国家不是一回事,我们中国还有这么多民族。需要能源、物质的供应和准备也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所以是一个崭新的任务,是全人类一个崭新的任务,所以中国在执行这样一个崭新的任务。那么前面没有人给我们一个路,没有人告诉我们是什么。那么我们没有这样的力量,我们的思想资源不够把100年以后,50年以后的中国描述地非常清楚,我们不具备这样的资源。就像当年的法国,当年的美国对于他们未来是什么样的,他们描述也是相对模糊的,也不能够描述。他们只是用一些,几个形容词,人权民主等等,但是到底是什么东西?民主的含义还是很不同的,美国今天的民主跟立国时候民主是差的很远的,所以我认为中国未来到底是什么?大体方向是清楚的,然后未来的具像是不清楚的,这需要我们不断去发现,而在这个当中我们还是既要方向明确,总体大的有个方向的明确性,但同时还要接着摸,因为你不摸不行。我认为中国要继续,两个结合起来,既有方向明确也要摸着石头过河,这个河不太一样,跟过去那河不是一条河,河越来越宽,越来越深,这个有时候你不摸,硬是用一种现成的舆论,那是没有的。西方的政治学,就全世界的政治学,我可以这么说,政治学金灿荣老师有过这么一句话,我觉得他说的很对,就是目前的政治学,所有的政学都是对西方人群,他们政治思想的一种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