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嵎生:可能杨教授肯定会打小牌的对吧,我认为在国际上,现在打牌这个问题普遍的都在用打中国牌、打美国牌、打日本牌,现在杨教授朝鲜这个烂牌这么打,对不对,我觉得有个根本的问题。我们过去对外援助,每个国家情况不一样。第一,当然要看两国关系友好程度,这个是基本的,;第二这个国家是不是个弱势群体;第三,它的实际需要,其实是我们力所能及。那么从朝鲜来讲,应该说总体来讲我们新中国成立以后,从四个方面应该是基本上是够的,后来它在朝核问题上不按常规打牌,我们也做了很多工作。但有一条我们的援助跟朝鲜也没有讲过,跟任何一个国家也没有讲过,不是讲我给你援助你就要听我的,我们中国从来没有,不仅是对朝鲜,对任何一个国家,包括现在我们跟柬埔寨关系很好,过去跟阿尔巴尼亚关系也很好,后来你看你给阿尔巴尼亚白援了,不认你了是吧,你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但是确实有那个需要。
我们给阿尔巴尼亚也好,给越南也好,但是我们给越南很少,后来边疆打起来了。有很多人现在总结经验,当时该不该给越南援助,我觉得我们给朝鲜援助是从来没有,现在也没有,我给你援助一定要跟某一个问题挂钩,特别是你要听我的话挂钩。中国没有对朝鲜这个要求,如果朝鲜有这种感觉,那也是一种误解,我想它不会有这种感觉,我们不会是那样的,当然援助程度的多少往往根据刚才讲的四个,那么现在特别是两国友好关系到什么程度了,还有我们的实际能力,它的实际需要,很多东西都连在一起。
但我强调一条,就我们对朝鲜援助,历来没有跟任何事件挂钩,你必须听我的话,美国人对中国有个误判。我知道在APEC联盟就知道这个情况,美国人总认为中国影响朝鲜太大,中国说的话朝鲜不敢不听,我们刚才讲你们太高抬我们了,我们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我们也没有那个要求要它要听我的话,它是它国家的事情,它要那么办你能怎么办啊,我像你美国那样走我那条路,不会那么做的,即使是吃了亏也不会那么做的。朝鲜应该明白,中国没有这样挂钩,当然外界宣传非常注意鸭绿江,我在新义州待了十个月,两个礼拜我都回丹东一次,现在韩国在那边搞情报,和国际上搞情报的,和媒体都非常眼睛盯着,鸭绿江边中韩运输的车队减少了,要施加压力了。我不知道内情,但是我们不会挂那样一种钩的,量可大可小要根据国家的四个基本因素,但是不会挂钩,不仅是对朝鲜,对任何国家我们也挂钩,可能是中国傻,但是我觉得这是正确的。我不赞成“抛弃朝鲜”的说法,我认为这个是很愚蠢的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