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其实之前有很多人说,就是你有万贯家产你可以在北京或者上海这样的地方你买房买车办公司,但是你没有办法让你的孩子在这里进行高考。
杨佩昌:对,所以我要补充一下,胡教授刚才讲的非常到位,因为我有个亲身体会是什么呢,因为我的孩子在小学阶段,每天晚上他作业量太大了,就是能够写到晚上10点钟,不一定能写完。而且我们家孩子还是全国的重点好的小学,那都是要求是减负的,减负依然如此。那最可笑的是什么呢,我听有些家长说比如说做数学题划等号,你用手划的一定是不合格的,你必须用尺子对着划,划的直直的,这个才行。不可理喻,孩子一定要这样教育吗。到最后真想不通,我真想有机会见见这样的老师,跟他探讨一下到底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到现在我没明白。
胡星斗:他是必须按照老师的答案或者书本上的标准答案你去完成,他不像国外的那种很多的教育,学生可以自己给出结果,自己寻找答案。我们不是这样的一种教育,我的小孩也差不多,我的小孩做作业也是每天都做到10多点钟,第二天早上要早起。所以觉得小孩这样是最辛苦的。但是我们还是属于北京市的户籍的小孩,他们未来参加北京市的高考可能还有某种便利,那最不幸的就是外地到北京的打工子弟的小孩,他们无权参与北京市的高考。前几天搞了一个研研讨会,就是关于外地子女在北京高考的问题,但是这个研讨会我没去,邀请了我好几次,为什么没去呢。这样的研讨会本来是争取一个公民的合理的权利,这样一个研讨会,有关方面可能还不让我们召开,结果他们被赶的到处跑,结果还得秘密接头似的去开会。所以我就说我不去了。
和朝鲜一样,中国也是忽略个体,崇尚国家集体荣誉。
比如说我们的大学特别是公立大学、国立大学,用国家的财政资金建立的大学,它就必须按照人口的分布来分配它的招生的名额,而不应当是我这个大学按照所属的地区来分配教育名额。我这个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我在北京所以我就大量的招生名额就在北京,这个其实是不对的,除非你这是北京市的财政资金资助的大学,那你可以主要面向北京,否则你应当是对全国是一视同仁的,因为你是全国的财政资金。所以我的主张应当按照你这个省或者是市它的人口数,或者是高考的人数,生源数或者高考的人数来分配相应的招生的指标。这样这个大学对所有的人的机会就基本上是平等的,那大家也用不着非得挤到北京来参加高考,或者是挤到上海这样的少数城市去高考。所以这个教育公平目前很多事情实际上是可以做的,政府应当也可以做到的,就像我刚才说的分配教育资源,这个是应当可以做到的,为什么不去做,国家主要的职责就应当是促进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