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世纪80年代到现在,四川留学生身上都发生了怎样的故事与变迁呢?今年本报全球追访的翻译也就是美中国际的特派专员katie,是个成都妹子
可老婆这位子已经让一位特不知足的女同志给占了。再想暗中发展点什么吧,听说挑费还挺大的。我现在天天祈祷,盼着老婆有外遇,好把我这糟糠之夫抛弃了。
我跟她说您要是哪天特想红杏出墙,我可以扶梯子。老婆说已经试着出好几次墙了,一看墙外边没人接应,就又尼玛回来了。现在这位女同志对爱情越来越忠真,老威胁我说“咱俩得白头到老”。我都愁死了我。这叫什么日子呀!
入了美籍,崔哥我才真正闹明白原来自己只配作中国人。比如说,在外边不论吃多大的西餐,回家还得来豌热汤面才觉得饱,不论多好喝的咖啡,都觉得不如最便宜的茉莉花茶喝着美。
美国贵族高中里的中国学生
平时我这英文柔柔儿的,遇到被人打劫了,张嘴一喊,出来一句中文“救命呀”。美国警察追问我说你丫喊什么呢,我说我喊耶稣呢。美国人乐了,说这就对了。
平时英文里骂人的话我溜着呢,但是骂到最高潮的时候,我骂得最痛快的一句还是那流传几千年的中华国粹:“X你妈!”
有时回头看看太平洋那边的中国,那个当年我费了老劲才爬出来的窝,觉得那边的一切那么亲切,觉得那地沟油炸出来的油条是那么香。
有一次我梦里突然梦到小时候常去的陶然亭公园,那个雪山,滑楼梯,醒来一睁眼,发现哥们儿居然把枕头哭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