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除了娼妓的情绪,站岗的解放军战士的情绪也需安抚。据柯岩后来回忆,每次所里开会,解放军战士都哭,因为许多娼妓佯装不小心,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然后凑过去摸他
据称是八大胡同中某家馆子的花魁
曾做过地下学生工作的裴棣问她:“你身上穿着什么?”“列宁服。”裴棣说:“这就行了,这身列宁服,就是咱们的身份。”她们忐忑不安,为自己打气,因为后面有一场未知的战争。
好容易把娼妓们分到各个所,分了屋子,安排妥当,工作人员们就在被搬空的娼馆床铺上开始工作。床铺潮湿阴冷,又是性 病传染点,她们在床上洒了厚厚一层六六六粉,呛得直打喷嚏。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裴棣就听见从一个屋子传出哭声,紧接着,“哇——”,全所一百多娼妓全部开始号啕大哭。
一早赶到教养院来报到的柯岩,也见识到了同样的场景:扑面而来的是一片哭天抢地的号叫,一个个花红柳绿,又披头散发、捶胸顿足。
事情报告到指挥部,等张洁珣赶到时,眼前已是一片乱象:又哭又闹的,上房逃跑的,寻死上吊的,往外冲的,还有凿墙洞的,无所不有。
“之前娼馆的领家、老板造谣说,共产党要把她们送到东北去配煤黑子,共产党要共产共妻,一个人配十个伤兵等等,所以她们很害怕,不知道把她们集中起来干什 么,”张洁珣说,“当时每个所里有一个排的解放军战士,是为了保护她们,以免从前的地痞流氓再来骚扰她们,但她们以为是来看押她们的,所以第一天反抗情绪 特别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