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除了娼妓的情绪,站岗的解放军战士的情绪也需安抚。据柯岩后来回忆,每次所里开会,解放军战士都哭,因为许多娼妓佯装不小心,往他们身上泼脏水,然后凑过去摸他
“家里来接的,一定要有当地政府的介绍信。结婚的对象一定要有正当职业,不是无业游民。而且保证生活,不能再做暗娼。”
张洁珣说。“到1950年6月底,有596人与工人、农民、摊贩结婚,379人被亲属领回家,有62人被吸收进剧团和医院,最后剩下209人,政府为她们买了82台纺织机器,办了一个新生棉织厂。”
裴棣因为怀孕,提前离开教养院,1955年又随丈夫到新疆工作。1959年,她回北京办事,到中山公园看淮北抗洪的展览。“上面有张大照片,看起来特眼熟,后来发现就是我所里的一个河南小姑娘,她在苏北救灾当了英雄模范,挺好的。”
时隔不久,裴棣又在电车上偶遇了另一名娼妓学员。她身穿灰白干部服,很自然地与裴棣打招呼,说话与姿态已毫无当年的风尘痕迹。她笑说她后来学了医,在同仁医院工作。
当时的社会对娼妓多怀同情之心,能平等看待,但也有人心怀疑虑。
在张洁珣的印象中,有一个娼妓学员叫张金香,年轻貌美,有一副好嗓子,人称“郭兰英”,后被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招走。
但1952年,她又被公安局当野妓收容,嗓子也坏掉了。“据说是剧院里有人看不起她,怕她有病,总和她保持距离,后来就跟嫖客跑了,沦为野妓。”张洁珣如今回想起来,仍一脸遗憾。
影响中国娼妓业历史的三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