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对即将展开的香格里拉对话(SLD)的处理方式便可看出这点。一个亚洲记者这样描述香格里拉对话:它只向受邀的“军事届的斯皮尔伯格和克鲁尼”开放,它给亚
另一方面,中国所面对的总体外部环境与中日建交前后相比,早就不可同日而语。当年中苏交恶,中国急需密切与美日等西方国家的关系,以制衡苏联的威胁;如今中国外交总体向好,中国维系与日本的密切关系已经不是迫切的需求。
更为直接的因素是,面对日本日益明显的地缘政治吁求,中国从一个韬光养晦战略的信奉者,开始趋向更积极地开展军事和外交斗争,在争议海域强化军事存在。
而近二十年日本经济发展长期低迷不振,与中国的经济地位发生逆转相应的是,日本的经济、政治和外交影响力与中国的比较优势,已丧失。在这种反差下,原本对美国希望其发挥成熟国家作用态度消极的日本,危机感日益加深,并在内外战略上体现了出来。
一言以蔽之,中日国策的战略性转向是相互促进的:日本的右翼化、民族主义化,并在地缘政治冲突中变得好斗,激发了中国的民族主义情绪,使其意识到维护海洋安全的紧迫性。反之,中国外交政策的转变,也在日本复苏大国意识、借修宪废除和平规约、解禁集体自卫权的烈焰上浇了一大盆油。这是中日自发地进行战略调节的一种表现。
在此竞争状态下,可以想象,中日都没有理由作出让步,一面迎合国内的民族主义情绪,一面让国家利益更加安全有保障。两国的强硬举措都会令当政者更受国内欢迎,强化其执政利益,因此使其示强的动机更加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