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后一个很长的时期里,连日本政府都专门组织妓女慰劳美国大兵。日本女人们争先恐后,都以能巴上美国兵为荣,即便巴不上白大兵,至少也得凑合巴上一个黑大兵。结果,
不碍中日友好就行。这是国家的事,咱们没资格说。要我说,跟他们友好干什么,世界那么大,和哪个国家好不行?这国家和国家,是不是和咱们过日子似的,远亲不如近邻啊?
[插话:也许是吧。>
小日本可把咱们中国坑苦了,现在这么好,你们要写这些事,上面肯定不让的,这些事不利于好。
插话:大娘,现在不像过去了,大家都知道一驴是一驴事,一马是一马事了。现在友好和过去丑恶,不犯相。
我们过去也不知有多少天了,反正每天接待日本兵,说实话,开始还有些要死要活,后来也就习惯了,不再是又咬又踢了,大家都盼望有一天能出去,看看亲人,然后悄悄找个没人地方死了。我们已经不算是人了。
人家都在抗日,流血流汗,我们在干什么?躺在这里让日本鬼子满足性欲,可耻,你们不说我们,我们也知道是可耻。
“可我们有什么法儿呢?
后来我们被运到山西大同,并进了日本鬼子的慰安营
我们其实已经是活死人了。
我们这些姐妹渐渐地得了各种传染病,一个个地给拉出去火烧、活埋、枪毙和因逃跑不成被当众用军刀劈死。
到国民党的军队把我们从慰安营里救出,我们才知道日本鬼子投降了;在里面时恨得说要是有一天逃出去非得用牙咬死几个日本兵,解解恨;现在一看他们投降后的样子,一点火气也没有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人了。和这些鬼子一样。
出来后,我没回家,自己跑到张家口。
也许,我能隐住这一段历史,我不想让人家知道;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我一辈子都成了挨批斗的对象。
我开了一个小铺,雇了个伙计后来我们相爱了。我不能生孩子,他总想要一个,要拉我到处治病;我知道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