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米多娃与同行者们发现,这里的土著居民仍过着石器时代的原始生活,这里的房屋仍旧用树皮和树叶在粗壮的树木上建造。当地土著居民甚至还保留着食人的习俗。
但是当我们一走近传说中吃人的图帕利族时,还是感到难以抑制的紧张。我们两男两女悄悄地走近公社的村舍,没有被图帕利人发觉。我们偷偷地走到了围绕着这座大村舍的一行灌木丛中。看到院子里约有20个人,其中有妇女和儿童,他们毫无戒备地在谈笑着。我们提心吊胆地看着他们,这是我们一生中千载难逢的机会。但是又想,要是接近他们,我们还能活吗?。
我曾读过很多探险书,并研究了其中一些人被野蛮人杀死的原因,往往是因为他们自己的过错:他们表现自己有威力,并且惊吓了土著。即使被我们称为“野人”的土著,也只是因为怕自己被杀,所以才杀人的。但是我们又怎能肯定他们不怕我们呢?我想了一个办法,伙伴们也赞成说不妨试试。
我打了个手势,伙伴们一齐跳出灌木丛,站在这些受惊的土著前面,把我们的来复枪和左轮手枪扔在地上,用他们的语言喊道:“我们是朋友!”这是我们才学会的惟一的当地语言。
这些受惊的人,连忙拿起弓箭,对准我们的胸膛。但是我们好像若无其事地面带笑容(在当时想保持笑容是很不容易的),走近他们。我们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小礼物,每人一个,放在他们手里。他们被小镜子和漂亮的手巾所吸引,不再紧张。过了一分钟,他们像我们一样,把武器放在了地上了。
路程共走了3个月
我们紧紧地拥抱他们,再一次说:“我们是朋友!”。他们的戒备渐渐消失了;而我们的恐惧也逐渐解除了。我们和他们的男人交朋友,我们的两位女士也挨近他们的妇女。
当我们回到村舍时,他们的大男巫向我走近说:“托阿普”,意思是说——“让我们去洗澡”,我告诉他我已和阿贝托洗过澡,但他坚持要我去。我只得和他同去,又洗了一遍澡。之后,凡遇到这个族的要人时,他总要你和他一起去洗澡。到了下午,我已洗了20次澡。接着我的同伴和我一样,也和他们去洗澡;我们的两位女士就和女主人们在另一个地方洗澡。这是他们欢迎客人的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