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西郊那座戒备森严的什仿院,里面关押的到底是谁? 1969年初春的北京西郊,春寒料峭,阵阵刺骨的寒风卷着沙砾,摇撼着路旁的大树。这一切,使得位于海军司令部和
“也不需要。”
“剩下的钱……”
“还按老规矩,除了我每月的生活费和药费,其余的统统交党费。”
事务长早已熟悉彭德怀的生活规律,问了几句话后,便拿着他签了字的工资表走了。
彭德怀每月交党费,都是三四百元以上,而他洗脸、擦身、洗脚用的是同一条毛巾,同一只脸盆。那身补了又补的衬衣裤,他始终舍不得换,经常拿出针线来缝补。
动一动都要先喊“报告”,时不时还要转移“提审”
长期过着被严密监视生活的彭德怀,已经习惯了那机械般的程序:清晨6点起床,一天中每件事都先喊“报告”,取得值勤哨兵同意后方可进行。
“报告,我要洗漱。”
哨兵表示同意。
彭德怀每次洗脸都要洗头,打上肥皂后使劲地用手揉搓,最后把脑袋栽到脸盆里冲洗。他的洗脸水和室内的用水,一年四季都是冷水。
他室内始终保持着一脸盆干净水,反正往返都是倒掉旧的换盆新的。早晨洗漱完毕,他开始叠被子。他整理床铺的格式也和战士们一样,被子叠得方方正正,没有丝毫的马虎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