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交政策上,最容易被历史记住的办法即“有犯过重大失误”,林顿·约翰逊(越战)和小布什(伊战)属于这一类。
在一些美军已经介入的区域,例如乌克兰和亚洲,奥巴马的声明又太过柔软,譬如在对乌克兰局势的声明中,他采用了最为正确的措辞进行严词谴责,但最后依旧警告称:“美国是不会动用武力的”。
这样真的很难,因为如果你只告诉外界不该做什么,而不告诉别人该做什么,那么,其他人很难会选择跟随你。
我们都谴责普京是一个“冷战癖患者”,但是目前华盛顿的状态,似乎也被带回到了那个时代,自以为美国还具有一呼百应的那种能力,事实上,今天的世界远比过去复杂,中国既是我们最大的贸易伙伴,也是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
俄罗斯充当着掠夺者的角色,但同时,该国又拥有全球化的中产阶级群体,并与欧洲建立着广泛的来往;一些新兴区域强国,例如巴西和土耳其,它们都构建起自己独特的外交政策,不再像过去那样容易指挥。
因此,在强化既有国际秩序的同时,我们还要保证主要国家愿意留在游戏中。
关于乌克兰,虽然美国已团结到大多数国家,一致反对俄罗斯对乌领土主权和国际准则的侵犯,但长久的解决方案,必须是要有俄罗斯的参与的,没有莫斯科点头,乌克兰不可能长治久安(乌克兰目前需要170亿美元的紧急援助,我们为何不考虑和俄罗斯合作,共同提供这笔资金?)奥巴马总统具有针对性的制裁方案,其实已经是在给普京台阶下了。
而对待中国的外交政策,奥巴马面临的挑战是如何调度平衡。一方面,我们要满足盟友的需要,尽量地做好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