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3月13日晚近14日凌晨零时,我已入睡。突然家中电话铃响了起来。这不是午夜凶铃,一般都是有紧急采访的事找。一接听,原来是《羊城晚报》报料热线值班编辑方洪婷打
2002年3月13日晚近14日凌晨零时,我已入睡。突然家中电话铃响了起来。这不是午夜凶铃,一般都是有紧急采访的事找。一接听,原来是《羊城晚报》报料热线值班编辑方洪婷打来的。来 自 西 陆 军 事 http://www.xilu.com
她说有一个题材,因为报料人很急,而且一旦断线后,没有联系电话,所以要找一个有能力做此调查的记者立即与报料人沟通跟进。
她说是一个名叫阿文的吸毒女,向报料热线打来电话,述说了她及众多戒毒女在广州市黄埔区长洲戒毒所被所方与鸡头淫媒集团内外勾结,被强行卖与“鸡头”、然后遭暴力胁迫卖淫的非人经历。
方说,因为这个题材的调查很难,只是觉得这是一个好的报料,而一般的跑线记者是既没能力也无时间且更不会愿意耗时费力地去做这么一个可能会发不出来的东西,完全看我本人对此题材有没有兴趣。
我一听就能判断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报料信息,但是想做成它对记者个人的调查功力要求很高,还需要更进一步地核实信息源和更多内情。
我要了报料者阿文留下的电话,方洪婷说因为阿文吸毒,所以连传呼、手机都没有,她在打来电话的公用电话亭,等方洪婷安排记者回电话过来。我电话打过去,是一个男的接的,我说找一个叫阿文的女仔,阿文接过电话,声音听起来很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