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现在很微妙,因为机上大多数是中国人,美国人只有4个,再加上大背景是美国重返亚太,重返亚太里头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基本是欢迎的,但是中国是抗拒的,所以这个国际背景比较微妙
邱震海:作为每一个公民,确实我们一方面不知道到底如何,我们也很理解国家,并不是国家能够保护每一个旅行者在外面的安全,但另一方面我们确实非常担心怎么办。
陶杰:恐怖袭击是比较难预防的,唯一现在能预防的是跟美国合作,美国斯诺登指控美国全球在监听,你斯诺登指控不指控,美国还是照样全球监听,为什么不跟美国来,你不是跟他建立一个战略伙伴关系吗,我承认你全国监听,全球监听,不如你全球监听,监听到什么,我们进行情报分享,这样可不可能呢,这就可以预防了,你监听没监听,你监听给国内的一些维独、东突,这些行不行。
邱震海:这里面会遇到很多灰色区域,美国一方面在反恐方面是愿意跟你合作,但另一方面很多东西又涉及到战略利益政治利益。
罗援:关键是对恐怖主义的认定双方是不同的,美国采取双重标准,我们认为是恐怖主义的他反而认为是一个什么人权问题民族问题,但是这方面陶先生讲的是我们可以思考的一个思路,我觉得就是和这些大国的关系是分成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就是讲意识形态或讲社会制度,在这方面我们跟美国是结构性的矛盾,很难调和的。再下一层就是关于天灾人祸,天灾人祸这是人类共同的面临的灾难,在这方面我们觉得和美国是可以进行合作的,恐怖主义正好介于这两个层次之间,就刚才你讲的红色地带或者中间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