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的悲剧宿命。这个在民族、地缘、文化上和俄罗斯更为密切的斯拉夫国家,但却分野为东西两部分,东亲俄罗斯,西向欧洲大家庭。
长相狡黠的朱先生多次来过朝鲜,持有一部朝鲜手机,卡也是朝鲜的。他解释说,手机是去年在朝鲜买的,这次带过来准备联系朋友。但是没用。海关暂时没收了手机,保管在新义州。后来回国时都还给了他们。不过这个插曲让大家感到一丝紧张,不知道接下来的行程会发生什么。
白天的朝鲜就像一个梦。在新义州我认识了一个自学汉语的女服务员,还买了一本中文版《今日朝鲜》,里面有一篇介绍朝鲜足球队的文章说,“朝鲜足球队进入世界杯是必然的”。在板门店三八线,我见到了近在咫尺的朝鲜和韩国士兵,处于高度紧张的对峙状态。
24日,在万景台少年宫,朝鲜儿童显示了高超的艺术才能。民族音乐伴奏下,一个不过10岁的女孩像着了魔一样旋转,转了40多圈。当我们以为她要歇歇的时 候,她居然又旋转了40多圈。全场观众几乎为她疯掉。对显示集体力量的团体操,朝鲜人尤为钟情。每年8月的阿里郎演出汇集了10万演员参与,为世界之最。 我想,除了中国,也许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在这方面比得过朝鲜。
但是我很想见到一个不一样的平壤。有时候冒险是很有必要的。我到了神秘的朝鲜,如果再来一段刺激的冒险,就更妙了。
虽然导游天天警告,但是连续两天晚上,我还是顺利走出了羊角岛饭店,到了平壤市区。前后加起来逛了差不多4个小时。见到了和白天不一样的景象。
每一次我都约上深圳的张先生结伴,他不光幽默,也有冒险精神。第一天晚上8点半,我们从饭店门前花坪一侧绕到路口,然后从一个小土坡走上了大路。羊角桥横 亘眼前。我们不明方向,先是往大桥左侧走。我俩比经过的任何一个朝鲜人都胖,而且没有像章。经过的朝鲜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审视”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