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中国打开大门后,越多越多的外国人涌入中国。现今,中国少数地方,甚至中国人倒变得像“外国人”似的。除了旅游者外,有些老外在华留学、工作,多数当“华漂”。
不久小梅又发现自己怀孕了,詹又显得很高兴,但小梅显得很忧郁,这个小孩可能是阳光男孩的,她借口经济拮据想放弃孩子,但詹说可以向教会申请补助,希望小梅留下这个孩子。怀孕了就没有外出的理由,詹开始将梅紧紧地锁在家里,并将所有的窗户都装上了窗帘。
大白天也要开灯,这时候詹开始喜欢玩一些性变态的暴力游戏,梅稍有不从,便会遭到鞭打,打过之后,詹又向梅忏悔,开始时詹一个月发作一两次,以后发展到一个礼拜一次,每次小梅的背部、屁股、大腿都被打得伤痕累累,伤心之余,小梅开始怀疑詹是有病史的。
詹的弟弟出事了,证实了梅的推测。詹的弟弟因为强奸一邻居妇女被警方监禁,结果不到四个月就被释放出来,在释放证上,梅知道詹的弟弟是间歇性精神病患者。 根据美国法律,可以保外就医。她从当地的报导中知道詹一家都患有这种遗传病,其母亲就是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自杀身亡的。
梅住的是三楼,为了防止遭到詹弟弟的袭击,他们在二楼到三楼的楼梯上安装了一道铁门。这时候的詹因为工作中遇到的挫折也整天呆在家里,把寄养在教会的大女 儿也接了回来,这段日子虽然过得很辛苦,梅自己也很消沉,她简直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成了詹的生活保姆。伤心的小梅告诉笔者,人莫过于心死,心死是最可怕 的。对她充满期望的父母无论怎样也想不到,在美国的我会是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