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官的“追求”、情人的“愿意”、惩处的“忽略”、职能部门的“装聋”、整个社会的“作哑”,为“桃色贪官&
过了很久,邓毅才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怎么老长时间没跟他联系。我淡淡地说:“要到年底了,工作比较忙。”他说了几句要我注意身体之类的话,就挂了。刹那间,我的心坠入到一种深不可测的虚空之中:已经29岁了,但我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
曾锦春也几次打电话约我,我硬着头皮假称身体不舒服拒绝了。我下决心离开他,况且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只要不违法乱纪,他再怎么骄横跋扈也拿我没办法。渐渐地,曾锦春不再跟我联系了,后面那些“排着队”的女人,很快“递补”了我的空缺。
有一天,我到同事家串门,在楼道口意外地碰到了邓毅的妻子。令我非常惊讶的是,还不到五十岁的她几乎满脸皱纹,头发白了一大片。和几年前我见到她的样子相比,显得苍老多了。我心里抖了一下,这个可怜的女人,由于缺少丈夫的关爱,都快成了一片枯黄的叶子。我顿时涌起对这个女人的一丝歉疚,是我抢走了邓毅对她的爱。
再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让我终于认清了邓毅的嘴脸。
1999年5月的一天晚上,我几个大学时的同学来玩,我请他们去郴州国际大酒店唱歌。唱到中途,我去上卫生间,经过一个包厢门口时,透过门中间的透明玻璃,正好看见邓毅搂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还不时在她脸上亲一口。我顿时觉得血直往头顶冲,猛地推开门,邓毅脸上的笑也凝固了。我在原地足足呆了半分钟,气得什么话都说不出,狠狠地瞪着他。邓毅这时回过神来,大声呵斥:“你想干什么?”
刹那间,我觉得那张熟悉的脸变得如此冰冷和陌生,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我跌跌撞撞回到自己的包厢,同学们见神情不对,以为我不舒服,把我送回家。躺在床上,仔细回想我和邓毅这几年来交往的点点滴滴,为自己的付出感到耻辱。一直以来,我犹如深宫里的某个妃嫔,等待他那不确定的宠幸。现在我才明白,有些爱是毫无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