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初,香港九龙一家塑料制品厂部分人(绝大多数与台湾国民党有联系和站在国民党反共立场)举行反共大暴乱,他们攻击的对象是有爱国主义思想和亲近大陆的工人。自英
与此同时,大楼窗户前站满了英军在观看。从大楼出来的英军向稻田里猛烈开火。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指挥部接到开火的命令。于是,我向作战部队正式下达“开火”命令。说时迟,那时快,几十挺机枪同时射击,子弹投向大楼的所有窗户和正在向民兵隐蔽地点进发的两路敌人,由于事先研究定下了战斗方案――每挺机枪对准一个窗口射击,命中率相当高。
我方的机枪足足打了15分钟,把对方打得鸦雀无声。对方的公路上遗留下10多具尸体。稻田里的民兵也撤回来了,没有任何损伤,只是有一个民兵摔得像泥猴似的,连枪杆里也塞满了泥巴。当天晚上,我们获悉,共打死防暴警察和英军42人,绝大部分是胸部中弹。估计联乡会大楼窗户前的敌人一个不剩。后来,香港同胞逢人就说:“解放军真是神枪手,个个都是打中胸部。”
第二天一大早,英方下半旗致哀。军警仪仗队站在中英街口的炮楼下,面向我方,打鼓吹喇叭和奏风笛,表示哀悼。英国伦敦的报纸发表文章:《中国老虎真地吃人》,港澳同胞为此扬眉吐气。
其实,在我方的机枪响后,深圳梧桐山我军观察哨来电报告:“英界沙头角几个村庄的炮兵阵地上大炮纷纷将炮口对准我方。”在我身边的通讯员和司机两人得知这个情况后,惊恐地问:“叶参谋,仗打起来后我们往哪退?”我对他们说:“不能退,也没有路可退。我们全在敌人的炮火和机枪的射程之内,唯一的退路就是去见马克思。”
他们听了我的话都低下头,深沉地咽了几下口水。我知道他们害怕,就安慰说:“你们放心,仗不会打起来的。英国人真要发动战争,就不会在这个弹丸之地开战。只要敌人的大炮一响,深圳正面就没有边界了。我军只需用一个军的兵力就能彻底地占领香港,到那时,你们说英军往哪里退?”他们听了这番话后,高兴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