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中国打开大门后,越多越多的外国人涌入中国。现今,中国少数地方,甚至中国人倒变得像“外国人”似的。
大白天也要开灯,这时候詹开始喜欢玩一些性变态的暴力游戏,梅稍有不从,便会遭到鞭打,打过之后,詹又向梅忏悔,开始时詹一个月发作一两次,以后发展到一个礼拜一次,每次小梅的背部、屁股、大腿都被打得伤痕累累,伤心之余,小梅开始怀疑詹是有病史的。
詹的弟弟出事了,证实了梅的推测。詹的弟弟因为强奸一邻居妇女被警方监禁,结果不到四个月就被释放出来,在释放证上,梅知道詹的弟弟是间歇性精神病患者。 根据美国法律,可以保外就医。她从当地的报导中知道詹一家都患有这种遗传病,其母亲就是不堪忍受病痛的折磨自杀身亡的。
梅住的是三楼,为了防止遭到詹弟弟的袭击,他们在二楼到三楼的楼梯上安装了一道铁门。这时候的詹因为工作中遇到的挫折也整天呆在家里,把寄养在教会的大女 儿也接了回来,这段日子虽然过得很辛苦,梅自己也很消沉,她简直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成了詹的生活保姆。伤心的小梅告诉笔者,人莫过于心死,心死是最可怕 的。对她充满期望的父母无论怎样也想不到,在美国的我会是这副样子。
筹路费,忍辱超市打工
2005年的圣诞节,小梅生下了第二个小孩,在医院里,在护士的帮助下,她给父母亲寄了一张生产时的照片,在照片背面写了一句爸爸妈妈我想回家。粗心的父 母以为那是一句女儿在国外单纯意义的想家。出院后,詹的病情有所体现,他有时会静静的坐在那里自言自语,有时候又像愤怒的狮子动不动就打人。为了小孩子的 安全,断了奶之后,小梅将两个孩子都寄养在教会,并寻思着准备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