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官的“追求”、情人的“愿意”、惩处的“忽略”、职能部门的“装聋”、整个社会的“作哑”,为“桃色贪官&
曾锦春是那种飞扬跋扈的人,有天人家请他吃饭,他把我也叫去了。在饭桌上,我亲眼看见他把下面县里的一个领导骂得狗血淋头,那个领导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看了这幅场景,我脊背一阵阵发凉,不知道哪天曾锦春对我腻了,会不会也这样对我。
我的担心很快就得到了证实。那天我正和邓毅在一起,曾锦春打电话来,要我马上赶到一家酒店去。我支吾着说:“我正和朋友在外面聊天呢,改天行吗?”曾锦春立刻破口大骂:“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在郴州,还没人敢跟我说个不字。你今天不过来,明天有你好看!”邓毅看出我神色不对,问怎么了。我搪塞说工作出了错,领导批评了我,然后匆匆告辞赶往曾锦春那里。
曾锦春见我来了,立即喜笑颜开,迫不及待地把我往床上拉。刚刚和邓毅分手,我又马上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那种从骨子里蔓延开来的堕落感让我惶恐不安。我有些抗拒,曾锦春脸色大变:“你真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满郴州去打听下,有多少女人在排着队想巴结我!”听了这话,我周身寒意四起,没想到一个纪委书记,骨子里丑陋得竟还不如一个街头小混混。
但我不敢得罪曾锦春,只好强装笑颜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有时我想,自己这样非常肮脏,但又无力自拔。我内心很厌恶曾锦春,总想挣脱这种生活,但又担心他将我和邓毅猛地推下深渊。我徘徊在爱与恨的边缘,痛苦挣扎着。
有一天晚上11点多,我和曾锦春分开后回到家里,心情低到极点,突然想起了邓毅,就给他打电话。在那一瞬间,我还来不及说什么,泪水就夺眶而出。但我没想到,他在电话那头显得很慌张:“我在家,有什么事情明天去办公室说吧。”说完就挂了电话,嘟嘟的忙音让我像一只被狂风刮断了线的风筝,在暗夜里更加孤立无助。我不知哭了多久,最后累了,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