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是死到临头才看清事实真相。整个晚清,清醒的只有曾国藩的幕僚赵烈文一人。他1867预言国家将亡的时候连曾国藩都不相信。因为这个时候,洋务运动刚刚开始,一切
让我格外忧心的,除了上述国家经济构成、外部危机因素之外,还有就是军队改革进程太慢了。新型军队的口号,就我一个人在提。用”鹰击战略”取代”刺猬战略”的口号,就我一个人在喊。转型要从陆军形态向海空复合型转型也我一个人在提。我这么小的一个芝麻官,有什么用呢?
外部的情况,危如累卵。其实最大的危险还不仅仅在于外部。
马克斯·韦伯批评当年针对德国统一后盛行于德国的”政治市侩主义”和弥漫在国民中的”软乎乎的幸福主义”。我们今天中国有没有这两种主义?我总是觉得今天的中国和拿破仑死后的法国一样,当时的法国,民族没有了灵魂,国家没有了方向,军队不会打仗,也不敢打仗了。
中国”胖乎乎的国民”被小财富腐蚀了灵魂,变得贪图享受,意志萎靡,懦弱不堪,全国到处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洗浴中心之多,纵欲之风之盛,超过罗马帝国晚期。精英阶层厌战、怯战情绪浓烈。党政军办公大院,哪个不被高级饭店包围?一些贫困县也 大盖楼堂馆所,这是什么?是中国的肿瘤!为什么不用这些钱投入高科技?七品官上路都开丰田霸道,小乡长也车接车送,一年中国光是吃喝和公车费用就是几千个亿,相当于一百多艘大型航空母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