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三环紫竹桥的总政歌舞团大院,街坊们近日聚会或碰头时,无不对小霸王李天一案议论纷纷,更对李妈梦鸽的行为,感到悲哀。有街坊慨嘆:「这个女人,已没得救!」
徐建军在北京已经有了拜师的经历,很快就打探到了吴国松家的住址。他陪梦鸽到吴国松家上课。“每星期上一两次课,当时吴国松在各地的演出特别多,有时候就 委托他爱人教课。
可能因为没休息好的缘故,梦鸽的发挥并不好,教了四五节课,吴国松的爱人明确告诉梦鸽,她不适合唱歌,还是回原籍安心工作吧。”徐建军告 诉本刊记者,于是,他跟梦鸽坐公交车到了王府井产生了分歧,梦鸽想留在北京报名社会音乐学院继续学习,徐建军认为她年纪太小,自己给她带出来的,万一出事 要承担责任,坚持要替她买了车票让她回沙市老家。两人从此再无联系。
执著的梦鸽还是报名了社会音乐学院。这是上世纪80年代初中央乐团联合中国歌剧舞剧院和中央民族乐团办起的培训机构,招收在京文艺团体的青年演员、演奏 员、音乐教师、文化馆辅导员和一部分待业青年。
当年同样在社会音乐学院学习过的学生告诉本刊记者,社会音乐学院的老师都是中央乐团合唱团的精英,跟学院派的老师们比,他们有丰富的舞台经验,吸引了许多已经在文艺团体里工作的青年歌唱演员。因为教学有针对性,这个学校在当时很有名气,学费也不便宜,相当于一个青年歌唱演员的全部工资。
17岁的梦鸽学得很苦,她选的是歌剧系,在中国歌剧舞剧院上课,租住在马家堡的农民平房里。她曾在成名后回忆起这段经历:北京冬天为了保暖, 用草绳把院子里的自来水包起来,她买了一个水桶,早上上学前,房东用热水把自来水管烫开,她接水,晚上十八九点钟下课,回到房间已经20点多了,她再用这 桶水做饭、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