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三环紫竹桥的总政歌舞团大院,街坊们近日聚会或碰头时,无不对小霸王李天一案议论纷纷,更对李妈梦鸽的行为,感到悲哀。有街坊慨嘆:「这个女人,已没得救!」
全团演员都是干部身份,只有他们是合同工,为此跟团长吵过好几架。干部指标意味着铁饭碗,身份问题谁也不能含糊。刘习福说,团长跟上级单位争取了好多次,可是上面下了 死命令,三人转为干部身份的道路堵死了,只能自寻出路。
于是,于承惠在1983年离开沙市文工团去武汉音乐学院读书,毕业后分配到学校的图书馆工作,经过一番蹉跎和进取,重新捡起歌唱事业,考取了 武汉音乐学院的研究生并留校任教,现在是湖北省知名的学院派歌唱家。那个男生命运多舛,转行去了木材公司,去年去世了。
梦鸽走得最远,她早就掂量着自己远 走高飞的斤两。她的老同事告诉本刊记者,有一次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吴国松到沙市演出,小小年纪的梦鸽直奔后台,当面演唱请艺术家指点。吴国松对她印象很好, 说她唱得不错,有机会去北京学习,可以找他。
1984年,当兵又退伍的徐建军考入了铁路文工团,找了北京的女朋友,在北京站住了脚。少年时代的师生在沙市重逢。“梦鸽说她从来没有去过北京,让我带她 一起去。她妈妈嘱咐我,要安全去安全回。”徐建军说。这时候,陈克芬已经调到了文化宫当主任,作为启蒙老师,她对梦鸽很钟爱,把徒弟也调进了文化宫。梦鸽 的老同事告诉本刊记者,梦鸽当时得了肺支气管上的病,在沙市和荆州都没治好,她就以治病为理由去北京。陈老师同意了她的要求,还给她保留着文化宫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