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激流冲射出,我终于完全进入她的生命了!她的身体微微震动着,指甲深深攥入我的白色医师服......
表情真挚如一名爱娇的小女孩,我也无从坚持,拍了拍她的脸颊,“ 好吧。” “ 保重。” “ 再见了。”这些话都没有说出口,我默默转身走出房门。 “谢谢你。”她低声说,但听来却音量巨大如雷鸣,我急关上房门,幸好走廊上仍是一片死寂, 有一盏坏了的日光灯在尽头一闪一闪的,我放轻步伐往那边走过去,一脚沉重,一脚轻盈。
“那位小姐找你。”
我一整天东晃西晃,故意避开她的病房不去,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见她, 昨天整夜梦见,她一遍又一遍的向我说“谢谢”,于是我们做了一遍又一遍,但又有人, 好像是医院的老教授吧,白发皤皤的在旁边瞪着我,一遍又一遍的说“该死”
“谁? 哪位小姐?”
“还有哪一位 ?一看到你就哭的那一位啊,对了,你到底是怎么欺负人家?” 什么欺负? 是她自愿的—这话我一辈子也说不出口,只好狠狠的瞪小护士一眼, 拖着沉重的脚步到了她的床前。
她还是要我附过去,我回头看看病房里没有别人,才腼腼的低身下。“ 我要告你强暴。” “ 哈啾 !”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整个人像触到高电似的惊跳起来 , 却看她一脸的冷,她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