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自己责任重大,要作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在那些悲愤的日子里,看到北约的暴行以及事件发生后美方的狡辩,我心中燃起万丈怒火;一想到祖国和人民,又增
会见一结束,我顾不上送奥尔布赖特出门,立刻跑回办公室向国内汇报。
奥尔布赖特在回忆录中称,她同我告别后,一群中国记者挡住了她的去路,“严厉责问美国为何杀害他们的同事”。她见状退回会客室,后来通过手下告诉中国记者,她将发表一个简短声明,但不回答提问,记者可以摄像和拍照。
奥尔布赖特在声明中说:“我今天来这里,是要重申美国政府早些时候对中国人员在贝尔格莱德的死难所表达的深深歉意。我们并没有轰炸中国大使馆的意图。今天早些时候,我已经向唐外长发出一封道歉信,信中说我理解这一事件在中国人民中间引起的强烈情绪。我也与李大使讨论了我国外交官在中国使领馆的安全问题。”
这是美国政府主要官员在“炸馆事件”后第一次公开表示道歉,是我们迫使美方在公开道歉问题上走出的第一步。
最后,奥尔布赖特在保镖的护卫下离开使馆,她始终没开口。
“炸馆事件”初期,美国政府不仅错过了道歉的最好时机,更是在国际社会纷纷谴责美国这一行径后,轻描淡写地将事件称为“误炸”,并用“惋惜”和“遗憾”等说辞来搪塞。中国人民在整个过程中感觉到的,不是美方的真诚歉意,而是趾高气扬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