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我如果大胆的揣摩的话,对未来中国正在设计当中的国家安全委员会来说,如果要设秘书长的话,这个秘书长会非常关键?
黄靖:我觉得这点从美国看,美国是一个所谓崇尚言论自由的国家,但你会发现美国主要的报纸他在重大言论上跟国家利益是一致的,为什么呢,因为他一开始就在国家安全机制里面起到了一个作用,就是他一开始就是个参与者,所以在各大报他知道怎么回事,而中国现在很多问题就是说宣传部门一些领袖或者一些所谓的主要机制,他不是这个安全决策机制当中,或者是分裂的,所以中央一出来这么一个决定,他就按照自己的解读,要么是过了要么是不够要么是锦上添花,要么是画蛇添足。
邱震海:但你这样说的话会对我们国内的某些所谓的公知马上解读成在钳制于人自由,所以一方面怎么完成国家的对宏观战略的一种遵循,另一方面又开放言论自由。
黄靖:我觉得对公知要有个比较客观的解释,公知最大的作用就是他们是忠诚的反对派,公知的存在就是给决策者提毛病提意见的,你应该给他们天地,这是好的事情,我们任何人不是完人,出了决策总有问题,有些公知给你批评一下,让你不要那么张狂,也是好的。
郑又平:我觉得你刚才讲的媒体这个部分,因为中国现在面对的不只是硬实力还有软实力挑战,所以这个软实力的部分你当然要把宣传或者是新闻部门带进来,而这牵扯到一个公共外交,国家的整体战略里面少不了公共外交这一块,甚至于包含到生态、保健、公共卫生,这是很大的一个挑战,所有这些问题其实将来都应该要被纳入国家安全委员会里面,还有个很重要,现在我们正在看到网络安全的问题,网络安全的问题当然要把他带进来,在这一并的考量。
黄靖:公知骂一千句的危害不如一个人民日报社论说出一句话的危害大。
邱震海:现在当十八届三中全会公布之后,中国成立国家安全委员会之后,民间在解读到底是对内还是对外,到底是多少会钳制人民的对内的稳定的问题,然而从一个专家的角度专业的角度也许我们真的应该去理性认真科学的去分析一下未来的中国国家安全委员会到底如何去架构,希望我们今天晚上的讨论对您对上对下都有所启示,非常感谢各位的关注,也感谢各位收看这一期的《寰宇大战略》,我们下周同一时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