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一说,我如果大胆的揣摩的话,对未来中国正在设计当中的国家安全委员会来说,如果要设秘书长的话,这个秘书长会非常关键?
黄靖:你只要把他统一起来了,自然就有监管的机制了,我现在问题不是不能监管,而是无从监管。
郑又平:就是一个公务员的一个问题,他们都是国家的公务员,基本上他如果本身不是一个部委,他不是一个庞大的官僚体系的话,大概这个问题就不是那么严重,因为他最主要的功能还是在提供国家领导的层次做战略分析。
费瑶:我认为国家安全委在十八届三中全会这个节点提出来,2013年的11月份,不早不晚,我认为他可能是有自己的深意在的,是否三位专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他非要在这个年头这个点上提出来,为什么不早一点为什么不晚一点,是否他对于国际社会或者是现在的舆论来说是有一个引申意在,有没有什么暗示。
邱震海:当然从筹备来说应该是将近20年之前就在第三代领导人的时候,在现在这一代领导人刚上任一年的时候就把他推出来了。
郑又平:我当然是因为对情势的掌握不是那么清楚,可能黄靖兄比我要清楚,我从外部的环境来讲的话,中国现在所面对的整个国际环境越来越严峻复杂,而且现在中国所面对的各种的安全的威胁他已经不是很单纯的一个国外来的敌对势力这种威胁,他甚至于有时候会利用到国内的一些矛盾因素,这种国内国外的因素当他综合在一起的时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
经济、司法、舆论:如何更多参与国安委工作?
邱震海:我还有另外一个问题,现在我们看看美国的这个大安全大战略的概念,其实他里面经贸部门,包括刚才我们说的能源部,包括未来可能是央行财政部,他的经贸他某种程度也是属于一个货币,也是属于国家宏观战略和安全,也许我们现在目前大家无论是老百姓还是官方关心的更多的是强力部门的组合,强力部门当然是很重要的国际安全,但是我们有多大程度考虑到我们的软实力我们的新闻媒体部门在国家大安全里面,包括司法可能有点荒唐,司法理论上应该独立的侨领部门,包括未来很多的央行、商务部包括财政部这些,怎么样使国家的一只拳头跟另外一只拳头都是统属于同一个战略目标?而不是几个轮子分道扬镳或者互相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