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饶颖在博客中以《从强奸到性虐待,我和赵忠祥那些不为人知的细节》为题刊登了自己的三篇日记。在日记中饶颖称她被赵忠祥的“温柔”所迷惑,被他的这些 &
是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此后,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聊一些生活方面的事,显出一种长者的关心。大约过了一个月,他又约我去看病。他请我吃了顿工作餐,并给 我孩子买了一包三明治,说:“明天早上热给孩子吃。”我给一些国家高级干部治病,虽然都非常谦和,但是,像他这样一个大男人如此细心,言语中透着关爱,还 是难得,所以当时我有些感动。
吃完饭后,赵忠祥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那是一个大房间,里面摆了好几张办公桌。他的办公桌在一个角落里,进去的时候,他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粗话:“他妈的,中央电视台这么大,谁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办公!”他是个很粗俗的人,别看他在电视上很斯文,很正气的样子,私下其实满嘴粗话,我没有认识他之前从来不说粗话的,我现在偶尔会不小心说出一些粗话,就是哪个时候和他在一起被他“熏陶”的。
我没有搭话,给他看了看头发,又摸了摸脉,说:“你这个年纪,头发就不用治了,也没法治,但身体可以调理调理。”他表示赞同。呆了一会儿,大约7、8点,我离开了中央电视台。
我们第三次见面大约在1997年9月份。那天下午,我按约定来到央视东门,打电话问他到哪里见面。他很随意地说:“这样吧,你到我家里来吧!”在他的指点 下,我来到彩电中心宿舍楼。他家在三楼,门半开着,我推门进去了。很奇怪的是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大夫,病就全好!”他说着顺便就把我的衣服挂在客厅 的大衣挂钩上。坐下之后我看了他的X片,发现他的腰和颈椎长了骨刺,还有点变形。他说他经常痛得站不起来。
我又摸摸他的脉,说:“心脏和血压也不太好,但 没有什么大病,人快进入老年了,有这病那病是正常的,调理调理很有必要。”他说:“请你来就是来调理的嘛!”我问:“在哪里调理?”他指了指另一个房间。 我说行,就跟着他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