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中国的预警机和隐形机的突然出现,其中没有任何过渡和衔接过程。
虽然引擎仍从损毁的压力舱传出转动声,现在已没有高速气流扑面而来,对讲机的通讯清楚多了。
我问约翰:「你回报舱内一切没问题了吗?」
他立即回答:「还没有,给我一分钟,好不好?」
在执行紧急摧毁计划时安全的无线电连系必须在「零」状态,后舱的人需要几分钟启动这个设备。
我完成转向动作,中国军官举起手掌作势要我们停在卡车旁边。我不断点头表示我懂与愿意合作,并启动制动装置停机。现在他作势要我们关掉引擎,军队也包围飞 机。停机坪过去有几栋橘色屋顶的水泥建筑,有几株棕榈在风中摇晃,我也看到稻田和远处的茅屋,但我们已身在中共的军事机场,是错不了的。除了武装军人和我 们之外,没有其他的人,他们习惯令出必行。
约翰知道此刻时间分秒必争,而我却需要尽量在不惹毛对方的情况下拖延时间。
我使用遇险频率说:「陵水,?擎冷却。」
那当然不是真的,我希望他们会相信。我的确需要时间来适应:刚刚还在空中求生,现在却需在地面另展开一番硬仗。
尽量拖,我跟自己说。我们必须回报适才的遭遇,指挥部才会接到第一手的资讯;经过中共之手,事实十九会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