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中国的预警机和隐形机的突然出现,其中没有任何过渡和衔接过程。
译员说:「把机上所有人名字写下。」接着,他把一张纸及一支原子笔交给我。餐厅外除了树干无处可写字,因此他们让我返回餐厅在餐桌上写。有些机员由于历经折腾已经在打盹。我也累了,所以写得很慢。
在此同时,两位低阶军官走进来,并自我介绍是我们新的「正式」传译员。其中一位年轻军官微笑说:「我叫东尼少尉。」
另一位说:「我是阿甘少尉。」
我心想:开什么玩笑。不过,这就是那小子的名字没错,而他可能没看过「阿甘正传」。
东尼说:「要带你们去午睡。」我们鱼贯走出餐厅。我又是最后离开,因为要计数经过我的每个人。军官营房就在不远处,是栋两层楼建筑。我们被带到二楼。
「阿甘少尉」指着说:「你分配房间。」我等到每个人都挑好房间后,再把帕特及约翰拉到一旁,与他们共用一房。房间陈设都差不多。沙地、功能不佳的壁上型冷 气、及灰色床单。事实上,大多数床褥还留有毛发,显示可能一阵子没洗了。不过,一切还算不错。至少机员都还在一起,且可自由在走廊上走动。
大夥儿挑好房间后,我叫他们到外头集合,一方面以免被窃听,一方面也方便讲话。我指指耳朵说:「在里头讲话要小心。可能有人在偷听。大家保持冷静。我们会一起渡过难关。」
我转向麦洛斯说:「军士长,今晚派个轮哨卫兵,以保一切平安。」他答说:「听到了。」我知道自己不必多说,他们会去处理细节。
午夜审讯录影机对着我
半小时后,一等兵库尔森列出了一张卫兵排班表。每小时一班,每班两人,分别守卫走廊两边。如此,他们夜里即可监看机员从房间走到走廊尽头如厕的动态。
稍后,我跟几位机员在走廊上讨论对方可能下一动作。麦洛斯抽了口中国香烟后说:「我们可能遭审问。」我答说:「我们受过这方面训练,知道什么可说,什么不可说。」大家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中国人审问中国人手段残忍早有恶名,但我们不知道他们将怎么对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