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国内也有人对安倍的发言提出批评。据时事通讯社报道,民主党干事长大畠章宏26日表示,安倍在联大上自称“右翼军国主义者”的说法是不恰当的,“作为
安倍在演讲中放言要打造价值观联盟,同“盟主”一道领导即将到来的“印度洋—太平洋世纪”。安倍的自信缘自其“日本是最成熟的民主制国家之一”这样一个判断。如果颠覆历史事实、挑战战后国际秩序安排也能同“最成熟的民主制”兼容,这种“民主”究竟是什么货色?想高举价值观招牌引领未来,总得先成为一个为国际社会所接纳的“正常国家”吧。
修改和平宪法以解除束缚、改变日本在区域和全球安全框架下“薄弱一环”的角色。安倍再一次抒发了改变战后体制的强烈冲动。这种冲动究竟是要为“世界福利和安全”多作贡献,还是要干扰破坏“世界福利和安全”?
不妨听一听英国《金融时报》的评论:安倍政府“激怒邻国的挑衅言行和歪曲侵略历史的态度”, 将“对亚太地区和平与安全造成威胁”。
日本有识之士也清醒看到这种威胁。东京大学教授高桥哲哉指出,安倍对“战后历史的评价根据需要随时变化”,将这样的历史观和修宪、建立国防军、在海外开展军事行动等计划放在一起,“邻国显然会认为这是非常危险的动向”。
演讲中,安倍企图用日本防卫费仅是中国军费一半、防卫费增长率低于中国来渲染“中国威胁论”。何等荒诞的逻辑!如果仅仅根据军费多少来断定对世界的威胁程度,头把交椅岂非美国莫属?
中国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奉行防御性国防政策,战略意图是透明的,中国发展正常和正当的国防能力,不对任何国家构成威胁,日本无权对此说三道四。
“如果大家想把我叫作右翼的军国主义者,那就请便吧”,是安倍演讲中一句愤恨不平的反话。问题是,这句反话清清楚楚地表明,安倍浑然不觉“右翼的军国主义者”对自己来说是个敏感词汇。在他看来,抛出侵略定义未定论、放言修改“村山谈话”、靖国神社曲线拜鬼、不承认慰安妇问题是国家犯罪,乃天经地义之举,丝毫没有给他带来冲击“政治正确”的心虚与愧意。